名人读书的方法
爱读书是许多伟人的共同特性。这些人在长期的读书生涯中摸索、总结和形成了适合自己风格的、独特的读书方法。这些方法对中学生学会有效的读书方法有重要的启迪作用。
毛泽东的读书法
毛泽东毕生珍惜时间,博览群书。其中“三复四温”式阅读和“不动笔墨不读书”是他主要的读书方法。他在青年时期就熟读了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等古籍,并且不断地重温;就是到了晚年,对他喜爱的同一本史书,也是反复研读,并有读过一遍书在封面划上一个圈作记号的习惯,所以,在他读过的许多书籍中,均留下了他读过二遍、三遍的圈记。毛泽东在青年时代读书时即有“读得多,想得多,写得多,问得多”的习惯。他的写作多表现在作内容摘录,在重要的地方划上圈、杠、点等符号,作批注以及写读书日记、在原书上改错纠谬。
鲁迅的“跳读”法
鲁迅先生认为:“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那个地方,那么无论到多久都不懂的,所以,跳过去,再向前进,于是连以前的地方都明白了。”这种方法是对陶渊明的“不求甚解“读书方法的进一步发挥。它的好处是可以由此节省时间,提高阅读速度,把精力放在原著的整体理解和最重要的内容上。
老舍的“印象”法
老舍说:“我读书似乎只要求一点灵感。‘印象甚佳’便是好书,我没功夫去细细分析它……。‘印象甚佳’有时候并不是全书的,而是书中的一段的最入我的味;因为这一段使我对全书有了好感;其实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坏了全体的美,但是我不管;有一段叫我喜欢两天的,我就感谢不尽。”
华罗庚的“厚薄”法
华罗庚主张:读书的第一步是“由薄到厚”。就是说,读书要扎扎实实,每个概念、定理都要追根求源、彻底清楚。这样一来,本来一本较薄的书,由于增加了不少内容,就变得“较厚”了,这是“由薄到厚”。这一步以后还有更为重要的一步,即在第一步的基础上能够分析归纳,抓住本质,把握整体,做到融会贯通。经过这样认真分析,就会感到真正应该记住的东西并不多,这就是“由厚到薄”这样一个过程,才能真正提高效率。
爱因斯坦的“总、分、合”三步读书法
所谓总,就是先对全书形成总体印象。在浏览前言、后记、编后等总述性东西的基础上,认真地阅读目录,概括了解全书的结构、体系、线索内容和要点等。
所谓分,就是在“总”体了解基础上,逐页却不是逐字地掠读全文。在掠读中,要特别注意书中的重点、要点以及与自己需要密切相关的内容。
所谓合,就是在掠读全书后,把已经获得的印象条理化、系统化,使观点与材料有机结合。经过认真思考、综合,弄清全书的内在联系,以达到总结、深化、提高的目的。
杰克.伦敦的“饿狼式”读书法
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经过苦难磨练,十分珍视读书机会。他遇到一本书时,不是用小巧橇子偷偷撬开它的锁,然后盗取点滴内容,而是像一头饿狼,把牙齿没进书的咽喉,凶暴的吮尽它的血,吞掉它的肉,咬啐它的骨头!直到那本书的所有纤维和筋肉成为他的一部分。
毛姆的“乐趣”读书法
英国作家毛姆提出“为乐趣而读书”的主张,他说:“我也不劝你一定要读完一本再读一本。就我自己而言,我发觉同时读五、六本书反而更合理。因为,我们无法每一天都有保持不变的心情,而且,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。”
杨振宁的“渗透”读书法
杨振宁教授认为:既然知识是互相渗透和扩展的,掌握知识的方法也应该与此相适应。当我们专心学习一门课程或潜心钻研一个课题时,如果有意识地把智慧的触角伸向邻近的知识领域,必然别有一番意境。在那些熟悉的知识链条中的一环,则很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新发现。对于那些相关专业的书籍,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,不妨拿来读一读,暂弄不懂也没关系,一些有价值的启示,也许正产生于半通之中。采用渗透性学习方法,会使我们的视野开阔,思路活跃,大力提高学习的效率。
白寿彝的“研读”法
著名史学家白寿彝认为,“读书之读,似应理解为书法家读贴读碑之读,画家读画之读,而不是一般的阅览或诵习。”
余秋雨的“畏友”读书法
散文家余秋雨提出:“应该着力寻找高于自己的‘畏友’,使阅读成为一种既亲切又需花费不少脑力的进取性活动。尽量减少与自己巳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阅读层面,乐于接受好书对自己的塑造。我们的书架里可能有各种不同等级的书,适于选作精读对象的,不应是那些我们可以俯视、平视的书,而应该是我们需要仰视的书。”
巴金的读书生活
一个人一生读什么书,往往是他生命轨迹和思想轨迹的反映。作家巴金的读书生活更是如此。巴金一生著书,一生读书,著与读,几乎融为一体。而读先于著,大致可以从他读书的过程看出他思想演变的过程,著作则是其丰硕的结果。
对于巴金来说,读书的过程就是思索的过程,思索生活和认识生活的过程。读与思,让巴金的思想得以发展,情感得以升华。从某种意义上,可以说是读书成就了巴金。
郑板桥读书法
提起郑板桥,人们立刻便会想到他的“三绝”:画、诗、书。其实,他关于读书方法的许多独到见解,也给我们留下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。
他说,“善读书者曰攻,曰扫”。“攻则直透重围”——只有层层剥进,才能抓住要领。这样就能一通百通,其他问题随之而解,故曰“扫则了无一物”。
但抓住要领,并不等于深刻理解及全部掌握。这就需要进一步的“探”与“研”。因为书中的“微言精义”所包含的丰富深邃的内涵,往往是“愈探愈出,愈研愈入,愈往而不知所穷。”
而“问”则更是发掘书中的“精义”的重要手段。他说:“学问二字,须要拆看。学是学,问是问。今人有学而无问,虽读书百卷,只是一条纯汉尔。”他提倡“读书好问,一问不得,不妨再三问,问一人不得,不妨问数十人”,这样才会使“疑窦释然,精理迸露”。
“读书数万卷,胸中适无主;便如暴富儿,颇为用钱苦。”这是他劝诫人们不要死读书、读死书的几句诗。他多次强调读书必须“有主张”、“有特识”,要“自出眼孔,自树脊骨”,“自树旗帜”,万不可“为古人所束缚”。如此,则“心空明而理圆湛”。